『91』爱的定义
全球高考同人文
cp：91 922左 154右
˘ᗜ˘很喜欢这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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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22还是考生的时候见过154一面，是在政治考场里，那时的154还很沉默。
154本来是打算直接当监考官的，但是担心会被主系统发现端倪，便让自己也体验考生的滋味。
好巧不巧在最后关头碰见了闻远，那时他坐在椅子上，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突然出现的蝴蝶。是白色的，和他的肤色相同，衬得愈发美丽了。
不过没过多久154就将食指上的蝴蝶送出窗外，任它飞走了。
闻远听到了系统提示他们离场的声音，下意识往154那边看看他是否离去。正巧看见他靠在窗前，转过头来，逆光站在微风里，冲闻远淡淡一笑。
这都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了，922也不敢确定是否发生过。
只是那站在风中的人和温柔的笑容早已刻入922的心里，使他永远无法忘怀，也不敢忘怀。如果他忘记了，那谁来继续承接这份爱呢？
后来他们跟着秦究，谁也没有认出谁，就像是陌生人。只不过当监考官的这些年两人也擦出了感情，却是无法言说的感情。
154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他清晰地记得几年前与922的相逢。
看闻远的第一眼，他的心就颤动了。那个傻大个盯着自己看，他也回以微笑，本该是就这么结束的。
但是922选择跟着秦究，于是他们重逢了。
两个人都没有捅破这张单薄的窗户纸，只是垂眸不再相望。
明明是相爱的，为什么不能十指相扣，为什么不能凑近说爱我。
154很矛盾，他是系统人性面的化身，他拥有自我意识，拥有情绪。
但他不是人。
很多时候他都在想，如果922那个傻子知道自己就是系统会怎样。他会恨他吗，恨他是系统将所有人囚禁在暗无天日的游戏里，恨他给予不了爱。
154懂爱吗？
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？
没人告诉他答案，在漫漫长夜里回应他的只有自己胸口处名叫“心脏”的器官在跳动。自诞生起，伴随他的就只有黑暗，他只是个本应该彻底销毁的残次品。
他没有资格说爱。
他只是出错的程序，他只是被淘汰的产品，他只是无法理解情感的怪物。
即使人们都说他是系统人性的化身，但他只不过是再模仿而已，模仿人类的情绪，模仿人类的行为，模仿人类的全部。
因为他终究不是人类。
154只能够感觉到这时候应该做什么，却不知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很像东施效颦的蹩脚小丑。
感受心口的悸动，又不知为何物。
“922，你有过喜欢的人吗？”一次普通的监考，他盯着922那双眼睛问。
922也注视着他：“你怎么突然问这个？……应该没有吧，以前的事我很多都不记得了，但是我好像没谈过恋爱。”
“笨蛋，我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，不是谈没谈恋爱。”
“……好像有，是我还在当考生的时候。”922挠挠头，目光放空。
154有点惊喜，但又变成失落。
是我吗？他该不会没认出我吧？但是也可能是别人啊……到底是谁啊……
“你怎么了？154？154？”922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“啊，我没事，那个人是谁啊？”
“谁？”
“就你说的你喜欢的人。”
“你啊，154你脑子是不是坏了？我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吗？”
“你什么时候说了？”
“第二次见面啊，你忘了？”922将手放在154额头，又放在自己额头上比比。
“你发烧了，154。”
154没空听他后面的絮絮叨叨，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。
梦里有个人叫做闻远，自己叫他922。
叫闻远的人说，他见到154的第二面就表明心意了。
很长很长的梦，梦里有人教会他如何去爱，梦里有人会不嫌麻烦来爱他，梦里有人会嘘寒问暖，梦里有人会在意他。
恍惚之际，他看见922凑近他的脸，一脸焦急：“154？154？你醒了啊，差点吓死我。”
“922？我们不是在监考吗？”他迷迷糊糊回答，身上使不出任何力气。
他躺在床上，四周的布置像是普通的房间，墙上还挂了他和922的合照，很蠢的布置。
“监考？你是不是做梦了？”922端起杯子，扶他坐起来，又给他喂水喝，“从系统里出来都多久了，你怎么还想着那些事。”
154觉得头很痛，随后记忆浮现在脑海中。
原来秦究和游惑两个人把系统搞垮了啊，但他也跟着系统永远困在里面了。
可他没死，他被922带了出来。
——因为他打出了那串数字，922。
“922，你之前的话作数吧？”
“都说了我有名字，叫闻远……什么话作数？”
154用尽力气把人一拽，贴上他的唇。
好暖，像太阳。
922先是惊，又是喜，154很久没有这么主动了。（自从上床后就不让碰）
“922，我真的好爱你。”154靠在他肩上，“但是我还是不懂爱是什么。”
922抱住154单薄的身体，觉得他就像易碎的瓷器，连心都是玻璃的：“爱不需要定义，但是我们的爱，或许就是像现在一样，是一个拥抱，亦是一个吻。”
“我也好爱你，你第一次对我笑，我就爱上你了。”
在无边黑夜中的，从来都不是一个人。
爱不需要被定义，被爱的人不需要独自哭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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